说着贝安图笑着离开了,留下斐蒙兄弟两个面面相觑。
“你觉得辛图夫妻现在安全的吗?”小斐蒙对大斐蒙说。
“你是在问维斯肯郡叛变了吗?”大斐蒙反问。
“也许根本没有叛变一说呢?”
“不太可能吧,我们只是看到她驰马经过。”
“可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辛图夫妻在哪,任务是从一开始就是交给她单独执行的,而你不觉得我们距离上一次看见辛图夫妻有很长时间了么?”
“你想跟侃莱达汇报?”
“你觉得呢?”
“我觉得下定论还早...”
“不是汇报定论,是汇报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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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还是来了。真是让人不得安宁。”黑菱格的脸像被一双无形之手向下拽着一样难看,他把魔族粲尼罗堡垒和昂族昼联盟队先后下发给棺材铺的通知单拍在柜台面上,又是杵下巴又是双手抱头地焦躁烦闷。
一只手悬在腰前另一只手抓着裙裾的白菱格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她从来不擅长做决定,因此早在发现自己有这种异禀天赋后她就麻溜撒手放弃对这种能力的培养了。她垫着抹布把刚做好的南瓜馅饼端出来放在桌子上,又倒了两杯苹果汁,便悠哉安坐下来。
“说多少次了,你能不能别用那块脏得要死的破布垫吃的,还能让人有点食欲么?”黑菱格的喉结明显动了两下,维持着还在郁闷的烟雾里所展现出来的愁苦姿态,假装站累了才挪步到桌子这边,其实是心里一见到南瓜馅饼就美滋滋的了,要是换成奇异果果汁他觉得就更好了。
“每次你不还是吃个精光。”白菱格一语中的,这么多年了还能有谁比她更了解黑菱格,她越是了解他就越愿意在嘴上损他。“要我说啊,你就撇清自己保持中立就好了,跟食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