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俹地?”猎人舒对谈话的跳跃性还是不能适应,毕竟其中很多环节他并不清晰。
“就是研究出来是谁使用了什么伎俩在泪竹身上的那个吸血鬼,魔涯的得力干将,预言者。”墓埃冲着猎人嘲谑道:“能指望你这个吸血鬼猎人哪一天会有点出息,干掉那个可恶的吸血鬼。”
“那么...泪竹现在是安全的了?我的意思是,他们不会找出什么方法驱逐出泪竹的灵魂吧。”塔央一脸担忧。
“这谁也说不好,但能肯定的是那绝非易事。”说着巅亡人端起水盆进了左边房间。
“你去哪?”墓埃的眼神跟过去。
“休息,不得不说,我开始跟那些臭活死人养成了一样的作息时间,唉!”
“你不能,你知道局势紧迫,我们还有好多事情需要讨论。”
“哦,是的,墓埃,是的,可是我知道,你也累了。”
“我不累。”
“不,你累了。”
“我不累。”
“你累了。”
“我不累。”
“你累了,是的。你鼻梁上的疤痕肯定不是最近几天弄上去的。”
“呃,就是昨天的事儿。”墓埃羞涩地摸了摸鼻子,从焕-汀认识他那天起他的疤痕就在了。
“别掩饰了,墓埃,”巅亡人半掩着门,探出半个脑袋,“疤痕之所以长时间不恢复就是在警示你,你累了。承认吧,你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征伐者墓埃,现在的你是个普通人,普通人需要休息。”说完他关上了门。
墓埃垂下不甘示弱的目光,抿了抿嘴,“你们都看我干嘛?我又没像他一样变了张脸。”他瞥了猎人舒一眼,拖着一半隐了形的手臂大步走进另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