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正是你想听的...他害你成了离群之马...”
“闭嘴...”
“他又利用了你的忠诚,利用你,囚禁了你所有的同类...”
“我警告你...”
“你就像一匹罪不可恕的害群之马,尽管你又救了他们,如今马群归来,还是要毫不留情的把你踢出来...”
“闭嘴...”
“怎么办呢?残喘在这个世界里,没有那种植物的泪水,你只能靠吸食人类...忏悔,孤寂,煎熬...与日剧增...”
“够了!”
岱普诺怒吼,一把将墓埃攘至墙面,陈旧的碎石掉落下来。墓埃抹去嘴角的血迹,坏笑着观摩他。
他是跟墓埃打过不止一次交道的人,他清楚他的用意,良久他平复了情绪。“我相信你今天来的目的不只是激怒我吧?”
“你早该这么想了。”墓埃转换了个角度,碰肩走过他身后,坐在了他原先坐的椅子上,摸了摸鼻梁上的伤疤,“当初我们都为魔涯办事,虽然一度我们是敌人,不过也可以说,曾经我们是搭档,今后...仍然可以。”
“你清楚你自己在说什么。”
墓埃没有理会岱普诺这句话的暗讽,“你不会一直就这样,待在棺材铺的地下室里,还能有比这更悲哀的?过着无止境而且还是毫无生存价值的生活...但如果你提出复仇,情况可能就大不一样了。”
“所以呢?”
“我可以帮你...”墓埃露出他那惯有的“友好”笑容。
“不如说,是在你帮了我的同时,我也帮了你。”
“可以说这是最好不过的互惠,怎么样,还需要时间考虑吗?”
“不需要。”岱普诺靠着壁炉台面坐下来,“就我和你的力量...向魔涯复仇?没想到你的脑袋越发变得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