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
塔央尽量压低声音,“他们看不见你?小家伙,你是怎么来的?哦...我忘记你不会说话了...”之前她还一直感到心慌,现在有这个小家伙靠近,她的心终于能安妥一些,“我们一起等到亮天,然后汀和仙人掌就会回来...”
“暂且可以这么安慰自己。”突然栏杆的后面现出一道人影,正是受指使前来处理掉阶下囚的黑疤,那个右眼处带有长长疤痕的中年男人。
“我不是安慰自己。”塔央说。
“你的朋友杀了三号主管侍...”黑疤看到塔央吃惊的表情便又得意地继续说道,“我想不出比牺牲品更好的词来形容你。”
“他们杀了他?”塔央看着他说,却更像是问自己。
“没错,然后改变了航向,他们两个用你的命换取了自由。你说我们是不是亏大了?”
“所以他们不会回来了...”一种被扔进万丈深渊的绝望侵袭她全身,她的双目无光了。
“你只有你自己...”
“我只有我自己...”她跟着他说。
“你只是一个人...”
“我只是一个人...”
她失了魂地复述着他的话。
猪头精灵的翅膀断了,它落在干草垛上,颜色开始变浅,变模糊,最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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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他磕磕巴巴的能不能传达好我的意思。”墓埃漫不经心的向前方张望,他们已经挖出了那箱记号币,现在船就停在野蛮部落驻扎的无名岛附近,天刚朦胧亮。
过了十几分钟,三艘体积相当的帆船包围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