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槁老人说道:“有剑山老祖宗亲自教导,那个孩子应当有不错的前景。”
“前景是不错,但总归不能让他知道他爹叫盛凉。”
朝风尘说道:“所以他不能姓盛,只能姓吴。”
说完这句话,朝风尘便看向了远处,眼里有些莫名的情绪正在生出来。
枯槁老人担忧道:“这样一说,吴山河要做剑山掌教,便很难了。”
朝风尘讥讽道:“这种事情既然是辛秘,为何会有旁人知晓,这个白翁,来历只怕没有那么简单。”
枯槁老人问道:“怎么说?”
朝风尘摇摇头,笑道:“先看看这局棋要怎么下,然后再说别的好了。”
……
……
朝风尘在讲这个故事的时候,那个面容普通的中年男人也在讲这个故事。
说到结尾,那个面容普通的中年男人看着陈嵊,说道:“陈前辈,我没有说错什么吧?”
陈嵊参与过白鱼镇的那场大战,威望在剑士中算是比较高的,再加上他又是剑山弟子,最开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过陈嵊做剑山掌教的事情,可是这位威望足够,即便是境界差点,也没有什么关系。
只是他没有兴趣,所以才作罢了。
可现在有人在问他,他总不能避而不谈。
李扶摇看了一眼吴山河,后者脸色不变,只是眼神里多了些复杂的情绪。
陈嵊沉默了许久,然后说道:“我因为我们这些练剑的,没有那么俗,可是还是变得这么俗,身世真的有这么重要?”
随着陈嵊说出这句话,所有人都知道之前那个故事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