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下山之前,便翻看了剑山上的那些卷宗,对于当初这两位学的剑法,有着深刻的见解,下山之后,针对这些,陈嵊便有过长远的研究。
时到今日,陈嵊敢说,自己是除去他们之外,最了解他们的人。
“秋师兄,看看这一剑?”
陈嵊在笑,然后拔剑。
秋风满点头道:“好。”
虽然是他在回答,但实际上盛凉也在出剑,在经历刚才的短暂交手之后,他们清楚的明白了一件事,那便是要真是自己出手对敌,单打独斗,没有胜过陈嵊的可能。
剑士的骄傲,让他们不会联手。
可是性命都要丢了,骄傲这种事,谁又在意呢?
于是在陈嵊的剑递出的同时,盛凉和秋风满两个人的剑都到了。
剑光瞬间照亮这座酒肆。
因为是三个人,是三柄剑。
所以剑光更为刺眼。
这让在里屋的卖酒妇人都感受到了那些个剑气。
她低声骂道:“打架闹出这种动静,不想活了?”
说是在骂他们,但实际上还是心疼自己酒肆里的东西。
只是她没有能走出里屋去当着他们的面大骂,因为有个姑娘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妇人认识她,因为她在自己的酒肆里喝过不知道多少次酒。
而且她也是她酒肆的靠山。
那个青衣姑娘在一旁随手提起一坛酒,百无聊赖的喝了一口,然后说道:“他们打架,真是最无趣的事情,以为我爹不知道?”
卖酒妇人自然知道这个姑娘的爹是谁,但那人身份太过高远,她连提都不敢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