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进行调换之前应该让人有所知晓，也好做些相应准备。
却不想从老常口里得知这样的事实。
这简直太特么神奇。
老常话锋一转，“董事长现在盯上了新能源业务，虽然目前什么都没说过”
随即老常给了方小光一个你懂得眼神。
方小光只觉得脑后一股冷风。
对于自家集团董事长的神奇，他是一直知晓的，直到这种神奇降临到他身上时，方才发现这种被神奇人物盯上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就是被娼妓盯上的纯情少男，那种糟乱的感觉实在无从诉及。
此刻方小光早已失去跟老常对峙时的冷静，乱了方寸起来。
好一会儿才问道：“常董，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老常压住窃喜，正色道：“唔，这个嘛，也不是太好说。”
方小光一脸急色，“总不能到时候说把我换了就换了吧？”
老常不置可否，其实他心里早有定夺。
关于是否更换新能源业务的技术研发人员，这种想法早就被老常否定，要知道目前研发投入上已经耗费了十数亿资金，要是此时换人的话，就等于是让这么多的资金打了水漂。
不过见方小光已经着了道，老常故作思虑后说道：“这个也不好说，毕竟董事长办事，向来是”
老常一摊手：“我也摸不着规律。”
方小光：“”
老常见时机已经成熟，也不在墨迹其他，沉声道：“不过董事长那里倒是跟我透漏过一些他的想法。”
“什么想法？”方小光连问。
老常看了眼他，“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