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沈安筠之前见到人的时候想不起来，这会儿突然看到照片想起人来了。
“对，之前我就是太注意她的这双眼睛了，所以只是被她的眼睛蒙蔽了。
我不认识她，但是我确实见过她。
被你猜对了，她真的原本不是这副样子。
她如今的模样，可是经过特别精心打扮过呢。
我不知道你们国安有没有她的记录。
我把她原本的样子画下来，你们到资料库里去对照一下，说不定还真能找到这么一个人呢。
不过想想应该希望不大。
毕竟他的那张脸太过让人记忆深刻。
顶着那么一张脸办案也太招摇了一些。
说不定她每一次出来，都是以不同面目示人。
你们所知道的那个她未必真的就是她。”
沈安筠说的这些话听着挺像像绕口令的，却又感觉有特别深刻的含义的。
金秘书听的是云里雾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