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头也没打算给院长留面子。
旁边几位都假装没听到两人的话。
副院长心里嘀咕。
他们院长也只有在姜老头面前才这么好说话。
就是两人平级的政委也不敢这么和他开玩笑。
说起来这个姜老头真是神神秘秘的。
虽然一直都是学校里的挂名教授。
却从来没有正式公开给学生上过课。
顶多隔几年遇到自己喜欢的苗子收做徒弟，带在身边教一教。
可工资待遇，各种福利都能和院长相等同了。
他以前也问过院长，这位到底是什么人？
院长直接让他少打听。
有些不该知道的事情，还是少知道为妙。
只是告诉他以后见到姜老头，要不躲着点，要不敬着点。
反正尽量不要得罪此人，不然吃亏的肯定是他。
姜老头不过是挂名在学校里的。
他这个院长都管不到他头上，所以作为副院长也少自找麻烦吧。
从那以后，副院长虽然对这个姜生还是很好奇，却也不敢再多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