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她有忍不住跟段冬子抱怨了起来:“若是当日鸿郎听我们的话没娶那韦氏,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还是他爹有看得透,这个韦氏果然不是个好的。如今老二,与他们离得越来越远了。
段冬子说道:“孩子都有三个了,现在说这个有什么意思?对了,以后还是我管钱吧!你要买什么,跟我说。”
春妮一愣。家里的财政大权,一向都是她在管的。
“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刀子嘴豆腐心。心里就算再怨老二,可等他来哭诉两声,你又得什么都应他了。”夫妻这么多年,哪能还不知道春妮什么性子。
春妮说道:“可是、鸿郎他……”
说起段鸿郎,哪怕是段冬子也是一肚子的气:“他什么?当日鸿博没给他谋差事吗?是他嫌那差事上不了台面不愿干;后来奎子说给他在桐城谋了个差事他又怕受苦。本事没有,倒是会挑肥拣瘦。”不愿付出,就等着现成的,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春妮叹了一口气说道:“鸿博跟鸿霖都姓铁,只他姓了段,我就觉得挺对不起他。”这话,也只在段冬子面前说了。
段冬子说道:“这跟姓段姓铁没有关系,他自娶了韦氏以后心性就坏了。你就是对他掏心掏肺,他也不会感激的。”
这点,春妮其实也知道。
段冬子道:“鸿霖以后怕是要一直在外当差了,以后我们老了还是得靠鸿博跟儿媳。你不能总偏着老二两口子,大儿媳再宽厚,时间长了也会有意见。”大儿媳宽容大度,可他们行事也得有分寸。
春妮点头道:“好,以后我们的钱你管。”老家田地的收入是夫妻两人拿着的,每年也有几十两的收益。
之后段鸿郎又来找春妮要钱,可惜春妮手头并没钱,而段冬子那是一文钱都不给他。几次后,段鸿郎也不再来找春妮了。这些,都是后话了。
腊月二十三,如惠正在核账。家里的几家铺子都是每年三月核账,她如今在核的是自己的两个铺子的账。
宁湛回来,见她一脸笑意心情极好的样子,问道:“姐,什么好事呀?”
“茶馆今年赚了一千零八十两,衣裳铺子赚了一百四十两。”衣裳铺子今年才开,相信明年生意会更好。
宁湛笑着道:“大姐,这么会做生意,明年是不是再开一家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