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然以为他掉进河里必定全身湿漉漉的,却惊人的发现他只有头发是湿的,身上却是干的!
难道是因为树皮不透水的原因?
掉进河里只有头发湿了,全身却是干的,闫然再次表示羡慕不来!
看着他准备安慰几句平息他的怒火,谁知道他的表情很怪,怪的就像吃了隔夜的馊饭一样。
“……你干什么做这种怪表情?”
奠柏保持着怪表情看着闫然“我想哭可是我不会,我正在练习。”
闫然“……这个不用练习了,大男人哭会被伴侣甩了。”
奠柏立马恢复正常。
闫然“……为什么想哭?”
此话一出宛如点燃了炮仗,奠柏立马愤愤不平的吼道“他把我扔下河,害我嘴里灌了好几口河水!这种喝水的方式我不喜欢!我难受!”
闫然“……乖,我亲亲就不难受了。”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唇角,随即敷衍的问道“现在好受点没有?”
奠柏看着闫然眨了眨眼,歪着头想了半天才道“好像不管用,要不你再多亲我几下?”
闫然对他翻了个白眼,看向死亡之河搜索冷情的身影。
一条巨蟒在河水中翻滚正游过来,之前惊吓四散的鳄鱼兽却飞快的朝他围拢游了过去。
“不许看他!你是我的!”奠柏霸道的双手捧着闫然的脸,硬是把她的头转向自己这边只能看着他。
四目相对,闫然轻声问道“刚才你为什么没有趁机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