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笔投资的钱去哪儿整?”我极其*的又问了一句。
彭雨说道:“可以再用另一笔钱,投资点儿买卖,挣回来。”
“……”
毛天天翻了翻白眼,说道:“张阎,你想什么光吃不干的好事儿呢?钱哪儿有这么好挣的,你看看外面哪些工地上上的,一天天这么干,也就一两百块钱。”
我一想也是,钱要是好挣,哪儿还有这么多穷人。周宸宇一个月是有几千块钱等着分账,但是他之前为了这个超市,跟刘立帆、朱浩深争了这么久,做出的牺牲也是我们有目共睹的,有时候差点儿连命都没了,所以正如毛天天所说的,钱是真的不好挣。
我一边想着这些,一边锤击着沙袋,一切都跟自己身体本能一样,淬炼着身体。
“砰!”一声闷响,我突然感觉这次打在沙袋上的感觉明显不一样了。
我一愣,随即把拳头收了回来,然后就看到自己手上磨出了一层皮。我也是微微有些惊愕,因为我打拳这么久,除了护腕之外,基本上就是赤手,拳锋早就被磨平了,上面一层厚厚的老茧。而且,我没事儿的时候也是用拳头杵地做俯卧撑,所以拳头的硬度是可想而知的。
只是这一拳下去,我力气很均为,为什么拳锋上的硬皮会被磨开?
看到我停了下来,毛天天一愣,随即起身过来,问我怎么回事儿。
我摇摇头,然后毛天天就过来,看到了我的拳头。
“哎呀,怎么打得起皮了?以前从来没这样过啊!”毛天天抓着我的手,有点儿心疼的小心翼翼把上面磨出来的皮给撕下来了。
彭雨一听我拳头起皮了,立马翻身起来,把书放在了一边,朝我们走了过来。
“彭雨哥……”我叫了彭雨一声,彭雨没什么表情,只是看了我一眼,微微有些惊愕,说道:“怎么这么快?”
“什么这么快?”我有点儿懵。
彭雨轻笑一下,拍了拍我打的那个沙袋。立马,地板上不知从哪里掉下来了一些细小的沙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