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两天里也不是没有好消息。
我家门口,新停了一辆八成新的铁棚车,就是张梅接手过来的。现在,她也是在跟一个叫胡哥的人白天跑路,认识了一些供货商,还开始学着做一些小吃,估摸着过两天就该出去摆摊了。
转眼,又是一个周末。
我跟毛天天一早就约好了要去找彭雨来着,所以早上吃完了饭就打车过去了。
到了彭雨的理发店,出乎意料的是,理发店也没开门。毛天天知道我腿上有伤,在下面接了我一把,扶着我就上去了。
还没上楼,我就听见上面全都是“砰砰砰”地让人胆寒的声音。
上去之后,我就看到彭雨穿着白色跨栏背心,下半身穿着一条宽松的七分裤,正对着一个沙袋打拳呢。
那是一个新的沙袋,虽然我没怎么来过这里打拳,但是彭雨遵照了自己的承诺,把我的沙袋给我留着了,自己真的就没动,而是又给自己挂上去了一个。
彭雨这会儿功夫身上的白色跨栏背心都被汗水湿透了,每一次出拳除了隆起的肌肉让人看着心悸外,身上迸溅的汗水同样处处彰显着暴力的美感。
而且,彭雨力量极大,每一拳下去,几十公斤的沙袋都会剧烈摇晃,往后飞很远,更别说是震耳欲聋的闷响了。
“彭雨哥!”毛天天叫了一声,彭雨这才伸手把摇晃的沙袋用手停下了,回头看了我们一眼。
“彭雨哥。”我也打了声招呼。彭雨看了看我腿脚也不灵光,问了一句:“伤怎么样了?”
我笑了笑,说道:“还行,没啥问题。过两天就拆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