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烟看着，脑壳有些疼，但也只能笑。
偏偏苏玄一脸无所谓，似乎都跟他没关系。
柳寒烟都甚至想是不是真的是牧天倾做的。
尤其是，牧天倾还在一旁使劲傻笑着。
“两个蠢货。”柳寒烟内心大骂。
“呵呵，这小子死定了。寒烟师妹定是恼了，不过不关我事，我表现多好。”牧天倾暗暗想着，脸上笑容更浓。
“使劲笑，憋死你们。”苏玄撇嘴。
“都散了吧，好好修行。”柳寒烟挥挥手，让四周围着的弟子离去。
而后，她看向苏玄，道：“师弟……”
“多谢师姐帮我击退白长凌。”苏玄打断她。
柳寒烟脸色一僵。
击退？
我击你个毛……
远处白长凌一顿，宝衣又撕裂了。
他没扭头，继续走。
杂种，我白长凌吃定你了！
他内心咆哮。
柳寒烟深深看了眼苏玄，也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