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狗忍不住道,“喂,大肥猪,你这猪巢林,不是说资源贫瘠吗?怎么自己吃的滚瓜溜圆的?就算每天吃泥巴,也长不成这样啊?”
“呼哧呼哧!”
野猪遗发出一阵很重猪鼻音,拱了拱獠牙,“林大人……您见笑了……小的……天生就这样……就算常年不吃东西……也瘦不下来。”
大黑狗又冒出一句,“你这是病,要治啊!”
因为我的在场,打狗还要看主人,野猪遗也不敢发威,只是一根尴尬赔笑。
不多时,我们走出积压厚厚一层的粪便烂地。
地势越来越高。
总算没有那般呛人的腐烂怪味,不过黄泉木,极阴的木材,不应该在地底下生长吗?
我问道,“野猪遗,你没带错路吧?”
浑身长着刺猬一般皮毛尖刺的野猪遗,带着谄媚笑容,好像古代封建皇朝宫廷里的太监总管,笑得很假,而且是笑里藏刀的那种诡笑,“林大人……没有错的……黄泉木……就在前边一处乱石中央。”
前方,地势更高了。
我道,“黄泉木,怎么会长在高处?”
野猪遗摇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统治这片地盘以来……黄泉木就一直生长、簇立在那了……从没有移动方位。”
从秦岭大山,扫视四周。
东边天际。
晨曦光缓缓升起,萦绕在山间的一重重黑雾在退散,即将要天亮了。
几分钟后,一到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