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此陷入了沉默,啤酒被端来。
“听说你是搞旅游的?”
王雍多少有点无奈,怎么自己的工作被传成这个了,自己在这个世界大概是无业游民的范畴吧。
“唔。”王雍含混的编造了一下自己的工作。
牧村拓一指用手指摆弄这耳轮:“女儿同你很合得来,”牧村说,:她并非同任何人都合得来,或者说几乎同任何人呢都合不来。和我没有几句话好说,和她母亲虽说也说不上几句,但起码还算尊敬。对我则连尊敬也没有,一点儿也没有,甚至瞧不起我。她压根没有朋友,好几个月连学也没上,光是一个劲儿闷在家里听那些乌七八糟的音乐。
可以说很成问题,实际上班主任老师也是这么说的,和别人格格不入,同你却合得来——怎么回事呢?“
“怎么回事呢……“王雍靠在椅子上。
不过就是自己心中仍然存留着一块净地,而且时时存想,如果心灵完全被某种东西浸染,不过就是阶级中的一条狗,自然不可能和雪交流。
“脾气相投?“
“可能把。“
“对我女儿,你怎么看?“
王雍踌躇了一下:“这个年纪,父母双亲不能经常在身边,谈得来的朋友也少,很有些问题啊。“
不过如此,大不了天才殒落,煤气自杀,诸如此类。
王雍能感觉到自己变化的内心。
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每时每刻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自己应该报什么态度?其他人不关自己的。但是雪……
“问题是没人照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