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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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淮王府。
许憾生让人管家将女孩带下去洗漱,就直接去温玉的房间找温玉。
窗前树影捎斜,幽幽烛光将屋子照亮,墙角花瓶处,一个香炉,袅袅不断的上升的烟雾,微微香气将房间弥漫。
白衣男子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笔,面色淡漠,似乎在写着什么。
修长的身影在烛光下倒影出长长的影子。
“主子,西淮王到了!”骆然进来禀报。
温玉将手中的笔放到磨盘里,抬起头:“嗯,让他进来!”
许憾生走进屋子,向温玉单膝跪下:“皇,臣参见吾皇,臣有事向皇禀告!”
温玉站起身,出了书桌将许憾生扶起来:“不用多礼,憾生,今天晚上,我们只是朋友,不是君臣,所以,不用再行这些君臣之礼!”
许憾生和温玉一起长大,两个人关系很好,在温玉发动政变,禁制外人使用傀儡机关术时,许憾生曾经劝戒过温玉,对温玉极为忠心,两人似知己,也是朋友。
“是,皇!”许憾生抿了抿唇,点点头。
温玉走到桌子旁边坐下:“说吧!”
许憾生知道温玉是什么意思,垂下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