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腹上的伤口拆了线,还在愈合期,按理说不该做一些需要负重的动作。
但战凯总统却不管这些,亲自弯腰下去将绵绵抱起来。
一手托住她,一手给她擦眼泪。
小绵绵抽抽啜啜的,嘟着嘴说:“还有外婆……外婆也被欺负了,不能不管外婆。”
战凯总统想也不想就点头:“好好,都管都管,好孩子别哭了,快把眼泪擦干净。”
绵绵得到外曾祖父的允诺,这才慢慢的收起了泪,软绵绵的小身子趴在外曾祖父肩头,伸出跟粉藕一样的双臂,圈住他的脖子。
小家伙红着眼眶蹭蹭,“外曾祖父真好。”
嘴巴就跟涂了蜜一样,忒会哄人了。
“总统先生,你别被她们这对骗子的话哄了。”
就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乍然响起。
战凯总统忙着安抚小外曾孙女,还挪不出空去找始作俑者算账。
没想到,他不着人家,人家还自己送上门来。
沈兰一直都在这,清清楚楚的听见阮绵绵叫战凯总统外曾祖父,也清清楚楚的听见她叫陈晴之外婆。
这里面的关系,只要稍稍理一理,就能猜到陈晴之和战凯总统之间攀上了亲戚。
可是,沈兰不信,这种关系她是一个字都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