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渊紧抿的，几乎很少笑的唇角，却奇迹般的，微乎其微的勾了勾。
“你来了……”薄寒渊当即停下手上的一切工作，离开试验台，替厉君御打开铁门。
见到在门后出现的，厉君御熟悉的身影。
薄寒渊冰冷的唇角，弧度加深。
厉君御蹙眉，冷漠道：“你笑起来，真难看。”
“是么？我也这么觉得。”薄寒渊向来幽冷的眸子，却依旧冷冷的勾唇一笑。
厉君御绕开他，驾轻就熟的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
他抬起深沉的眸子，瞥向看上去古怪的薄寒渊，冷淡道：“既然知道难看，为什么笑。”
薄寒渊走近，坐到他对面，双腿随意交叠：“最近遇上一个有趣的东西，她说，我应该多笑笑。”
厉君御跟着薄寒渊冷笑。
只是冰冷的目光，不带一丝人气。
“你口中那个有趣的东西，是女人？”
他们两人，往常见面，相比起厉君御，薄寒渊总是更加厌世、冷戾。
然而今天，一切却反而调转过来。
往常淡漠却尚算冷静的厉君御，此刻带着厌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