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梁绿珠故作诧异,堪堪的收了手里的竹竿子。
反正她已经打了那么久,手都打麻了,树上的张春秋挨了那么多下,可想而知,他必定也伤的不轻。
差不多得了,给他一个沉重的教训,也犯不着要人性命吧。
“春秋,张春秋!”张里长出了院子,从柿子树上望了上去,这仔细一看,还当真是张春秋,霎时之间,他面色一白,厉声道:“果真是你!”
张春秋全身发麻,也不敢动弹,此时,竟窝在树杈上瑟瑟发抖。
梁绿珠早就扔下了竹竿子,带着梁双喜往外头跑。刚走到树下,只见张春秋抖动个不停,梁绿珠故作惊讶道:“呀,张春秋,你怎么跑树上去了,我还以为是小贼在偷东西,原来不是偷东西,而是在偷看我们这院子!”
“你说什么?”张里长初时有些气恼,只觉得张春秋丢张家的脸面,仔细一想,又有些愧疚,毕竟这柿子树也是祖上留下来的。
兴许,他这大侄子也不过是想摘上两个柿子回去吃,他们都误伤了他呢。
谁知道,梁绿珠竟说他这大侄子在跟踪她,偷看她!
梁绿珠这丫头的性子,他还是有些了解的,无中生有的话,她是断断说不出来的!
梁绿珠看见张里长面色变的十分难看起来,知道张里长信了自己的话,这就道:“前几日我一直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直到后来发现跟踪我的人竟然是张春秋,当时我也好言好语给他说了一番,真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人。”
张里长的步伐有些紊乱,他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他们张家世世代代清清白白,什么时候出过这样图谋不轨的宵小之辈!这要是让祖上的人知道了,怕是死了也恨其不争。
“还当真是张春秋啊。”张荷花冷笑了一声,在树下张望了一圈,这就赶紧回屋去,想找梁阿四来看看热闹。
要知道,张春秋平日里,仗着有个当里长的大伯,横行霸道,狐假虎威,张荷花早就看不惯他了。
“呀,春秋,有什么话,你可赶紧下来给你大伯解释解释,你可别把你大伯气出个好歹来啊。”杨秀莲一边说着替人担忧的话,一边又不断的冲着一旁围成了堆的人挤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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