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吗？我错了吗？”迟暖哭了起来。
她真的错了吗？
谁年轻时候没有追求过爱情，她真的错了吗？
“迟暖，迟暖！迟暖！”陆战轻轻地握着她的手叫她。
听到迟暖的喃喃声，坐起来后才发现她做恶梦了，打开了床头灯，就看到她眼角那眼泪豆大一般地往枕边落下，让他万分心疼。
是做了什么梦？
她嘴里在喃喃着什么他根本听不清楚，只好推醒她。
迟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陆战，迷迷糊糊间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
“怎么了？做了什么恶梦了？”陆战见她醒过来，于是关切而紧张地问道。
“陆战？”迟暖喃喃地叫了一声。
觉得眼角有些痒，一抹，竟然是一手的泪。
她做恶梦了？还哭了？
大脑缓缓地回想了一下就记起来了。
那真的是……很可怕的恶梦。
陆战从旁边的桌上抽了两张湿纸巾，轻轻地替她把眼角的泪都拭了拭。
“做了什么恶梦了？怎么哭成这样？”一边擦着一边问道。
“我……忘记了。”迟暖迟疑了会儿后说道，上眼皮微微敛下，盖住了眼睛，不敢让真正的情绪外泄。
那样的梦，谁都不能说出去，尤其是陆战，更不能说了。
“忘记了也好。”陆战替她擦了脸后，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别怕了，我就在你身边呢，谁也欺负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