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不怕对方,最多,就像是电视里一样,让对方打一巴掌而已。
算了,委屈求全得了。
勾践都能卧薪尝胆,她就忍一忍怎么了。
虽然想想特别憋屈特别难受,可是她能怎么办呢?
她倒是很有脾气地想跟对方干一架,可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她一动也不想动,只觉得浑身有着说不出来的无力。
明明才二十二岁,却仿佛经历无数苍桑,仿佛经历了无数人生。
她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手机,她想起季南风在最后一次见面时说的那个电话号码。
他说,有急事的话,就打电话给他的秘书,这是一个专用的私人电话。
现在,算是急事吗?
好像,根本就不是大事。
她是怎么了?
她就只是,想他了而已。
可是,想他了又能怎么办呢?打电话给他又能怎么样呢?
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
眼眶通红,她眨着眼,眼泪就从眼角顺着鬓角渗入了发间。
屋顶是一盏明黄色的玻璃灯,透着昏黄的灯光,明亮而柔和,可是她的心却一片暗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