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并不是完全地不懂,他只是不想去懂。
如果三年前他执意来找她,母亲那一关,根本就过不了。
他终究做不到去叛逆母亲,最终的结果,不过如此。
而这也正是他不愿意去面对的一个结果。
“我们说点儿开心的吧!”叶安然看他难受,于是便问道:“你的油画,还在在画吗?”
她记得三年前,他的油画就画得特别特别好看了。
莫世恪摇了摇头:“三年没有碰过了,自从与你分开后,我就总寻不着灵感,索性,不再碰了。”
“……有些遗憾,其实我觉得你在油画这方面,天赋很高。”
莫世恪看了她一眼,仿佛在想着什么,突然间就开了口:“你喜欢的话,我继续画。”
“不,不是我喜欢,而是你自己喜欢。”
艺术这种东西,是最最最不能逼迫的,这是天赋,这是兴趣,这是爱好,如果仅是为了谁谁谁去做的话,终不可能有任何成就。
莫世恪轻轻地笑了,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薄靳煜发了一个地址过来,叶安然将地址给了出租车司机看。
因为路途很远,而且为了赶时间,走的路线也相对有些偏,一般的司机并不愿意接客,叶安然给司机加了一倍的钱才让他同意了下来。
一路上他与莫世恪也没有放下心来,一直在观察着周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