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放高利贷,绑架拼命,胁迫百姓,指使他人偷盗,这还不叫作『奸』犯科?”
月儿哼了一声,收回拦在杜京面前的手臂,凶狠的放话道:
“我月山间虽然是个奴婢,但跟着爹爹在京城里行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来只有我们抓人,何时见过人来抓我?今天有我在就不许你胡来!”
杜京并不知道月儿底细,也不知月儿口中的爹是谁,但他清楚月儿身手绝不差,正要动起手来,一对一间杜京不敢说自己能讨到便宜。而且今天杜京是来传兰子义,不是来收押兰子义,虽然他杜京在京城执法一向不避权贵,但像兰子义这样身份崇高,背景深厚的人,他杜京也不敢『乱』来,真要是动起手来,杜京可就没法处理了。
本来传唤人犯这种小事,随便找个衙役就能办,但传的是兰子义,由不得杜京杜畿两兄弟不小心,今天杜京带这么多人来就是为了在声势上压住兰子义,免得人传唤不过去。可现在一个小姑娘就将杜京去路堵住,让他动弹不得,这可怎么继续传唤兰子义?
骑虎难下的杜京很是焦头烂额,他稍作思考后选择硬着头皮继续死撑,他道:
“这位姑娘是要妨碍公务了?你可要想清楚后果。”
月儿盯着杜京的眼睛毫不相让,他走上前贴金杜京,同时袖筒抖动,杜京看的清楚,一道白光已经从月儿的袖中落到手中,那是一件短刃。月儿一字一顿的对杜京说道:
“我不清楚后果,能不能让我试试。”
杜京听着月山间的威胁,在看着她手上的动作,一言不敢多发。站在杜京眼前的这个女人意志非常坚定,情绪却很不稳定,杜京要是再说错半句话只怕这女人就要动手。
在杜京与月山间对峙的时候,跟杜京前来的不快门都有些不知所措,眼下无论是进是退,带头的杜京都该给个指使,可杜京却和眼前女子两不想让,玩起了木头人。这些捕快们以为杜京被兰子义的强权吓住,可他们又怎能知道,若非杜京铁腕强项,怎么肯带人来硬闯卫侯府。
好在这时兰子义从屋中出来,开口说道:
“月儿,不得无礼,杜大人来是来办公务的,公务传我我去便是了。”
刚才小厮慌『乱』跑到门前时兰子义便已经听到了月儿的对话,现在院子里动静闹得这么大,兰子义又怎能不出来收拾场面?
月儿听到兰子义的话,哼了一声不再理睬杜京,扭头就往回走,同时她道:
“卫侯要去便去,你愿受刀笔吏羞辱奴婢也管不着。”
说着月山间便走回卧房,再也不管前院客房这里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