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是盐。我大正幅员辽阔,东西南北,四面八方何止万里,地上生民足以亿计。人活着就得吃饭,吃饭不能没盐,供给我大正子民吃盐可不是小事。”
兰子义道:
“不仅不是小事,还是一笔大买卖呢。”
曹进宝闻言笑了笑,而兰子义则继续说道:
“只是曹老板,盐铁专营,古已有之,这事是朝廷的事,曹老板怎么还能插进去手。”
这事仇文若对兰子义说道:
“卫侯未曾在衙门中任职,具体行政可能不太了解。我大正盐铁专营不假,但朝廷人力毕竟有限,具体到采盐贩盐的各个步骤上,都是放给民间百姓自行经营的,寻常良民只需缴足盐科,拿到盐票便可自行贩卖食盐。“
兰子义道:
“原来如此,之前我还从没在意过这些事情。”
曹进宝笑道:
“这位文若先生真是娴于吏治,不愧为卫侯智囊。卫侯所说盐铁专营,朝廷垄断之事,与朝廷来看他未尝不想做,据我所知大正开国初期盐就是把在衙门手里的。只是衙门采盐事倍功半,我等采盐事半功倍,两厢一比,优劣自分,后来朝廷也就安心收税,不怪采盐贩盐的事情了。”
兰子义问道:
“既然曹老板贩盐合法,哪有有什么难处?我还以为曹老板是要我来帮忙贩私盐呢。”
曹进宝道:
“贩私盐可是要杀头的,违法之事不是我这种本分商人该干的。我今天把这件事情提出来说乃是有人要断我财路。”
兰子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