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推荐我来此时并没有说过师傅这里还要收钱。”
禅师闻言道:
“代公不言并不代表我不收,来找我的人多,要是一文钱不收只是招待诸位的茶水钱都能让我倾家『荡』产,我问卫侯收钱合情合理。”
于此同时童子已经按照禅师吩咐将东西布置完毕,这时已经拖着盘子笑嘻嘻的站在兰子义面前。
兰子义见状笑了笑,他说道:
“还说不是骗我,你还没帮我除去心魔便问我要钱,这我这么还能再信你?”
说着兰子义从袖中掏出一定十两银锭拿在手中晃了晃,他对禅师说道:
“银子我有,本事我还没见到,你想要钱可以,等你帮过我再说。”
童子闻言对着兰子义略微欠身,然后便放下盘子,专心伺候身边烧茶的火炉,禅师则说道:
“可以,卫侯方便就好。”
躺在榻上的兰子义收起银两,他问道:
“师傅刚才进来就把我让到榻上躺,师傅却在一旁坐着,我这样子很是失礼。”
禅师说道:
“不然,卫侯因为心烦才来我这里求助,躺下有助于卫侯轻松下来,又是行礼,又是坐着只会加重卫侯心中烦恼。”
兰子义闻言慢慢的出了一口气,禅师所说不错,自从进屋之后兰子义便一点一点的放松下来,这一来是因为禅师可以营造的环境,二来则确实是躺下来舒展的结果。
兰子义问道:
“那么师傅如何帮助我去除心中烦恼。”
禅师笑道:
“那我得先知道卫侯在烦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