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太尉您知道斥候没有发现贼寇有动静,那太尉是从哪里得到消息贼寇要劫营呢?”
张望答道:
“哪里的消息都没有,我是凭直觉做出的判断。”
张望此言一出,帐中哗然,各军将领交头接耳讨论着张望所谓的直觉判断,戚荣勋都惊讶地对张望说道:
“太尉大人,军中无戏言,您怎么能靠直觉安排部署?”
张望听到戚荣勋这话有些不高兴,斜着眼睛盯着戚荣勋质问道:
“怎么,你觉得我的安排有问题你来呀?”
戚荣勋闻言慌忙抱拳道:
“末将不敢。”
这时帐中已经吵得乱哄哄的,鱼公公黑着脸看着周围人,可是周围的将领们却还是越吵吵声音越大。终于鱼公公忍不住了,他尖着嗓子呵斥道:
“都给我吵吵什么呢?这里中军大帐,不是菜市口,你们跟一群婆娘一样在这里扯着喉咙聊天是想看菜市口斩人吗?”
众将一听鱼公公发火,赶忙闭嘴收声,这鱼公公作为监军,两句话不离菜市口斩首,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张望一直默默看着众将,等到众人都肃静下来之后他把目光投向了兰子义,张望问道:
“卫侯,刚才你第一个开口跟人瞎聊,现在你说说看我为什么会觉得妖贼今晚要来劫营?”
兰子义被张望点到名,心中暗叫了一声娘。兰子义抱拳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张望一眼,想要弄清楚张望的意思。
张望笑了一声,说道:
“卫侯看我做什么?全军当中只有你和戚侯与妖贼交过手,那你就说说看,为什么妖贼今晚要劫营?”
兰子义闻言低下头。兰子义心中叫苦,这张望为什么判断妖贼劫营,他兰子义怎么会知道,兰子义又不是张望肚里的蛔虫,哪可能知道他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