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义笑了笑,接过丫鬟们递来的发簪盘好头发,走到桃逐兔面前说道:
“三哥,之前我忙着附庸风雅,被章鸣岳算计伤了三位哥哥的脸面,昨天我就是为了不再被章鸣岳算计所以才带两位先生入章府的,我与三位哥哥手足一体,上那不是与哥哥们一起去啊。”
桃逐兔闻言火气消了一些,但他还是开口说道:
“那昨夜宫中为何少爷要带着那父子两个穷书生去?不带我们去?他们俩手无缚鸡之力,能保护得了少爷吗?”
兰子义听着桃逐兔发牢骚,心里只想笑,桃逐兔大男人一个没想到醋意这么重。
兰子义解释道:
“三哥,昨晚上我出去是要用脑子的,所以我带着两位先生。之前咱和贼寇作战的时候哪次我不是和三位哥哥出身入死,对吧?”
说着兰子义伸手搂着桃逐兔的肩膀往门外走,边走边说:
“哥哥们都是为了我好,自然应当知道我何时该带什么人不是?别生气了,等把贼寇打完了我陪三位哥哥好好喝上一壶。”
桃逐兔被兰子义说得没了脾气,跟着兰子义乖乖往外走,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嘟囔道:
“少爷还是嫌我们是武夫不长脑子,所以才不带我们。”
兰子义听到这话笑着拍拍桃逐兔的肩膀,搂着桃逐兔往外走。
两人一路向府外走,兰子义没走几步就开口骂身上朝服碍事,好几层捂在身上热得慌不说,行动还非常不方便。
等兰子义他们走到王府门口时,桃逐鹿与仇家父子已经等候在那里,桃逐兔见到仇家父子哼了一声站到桃逐鹿一旁,兰子义看在眼里也不好开口说什么,只好笑一笑了事。
兰子义接过仆人们准备好的干粮啃了几口,就打算出门上马,蝶儿则说道:
“卫侯总是这么急躁,吃饭老是啃干粮。”
兰子义说道:
“小时候在家就是这样,都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