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尉笑道:
“谁说的?谁说不顺心?很好啊。我张让身为三公,位极人臣,满朝文武有几个能得到这等荣耀?如今活人做三公的也只有我了,剩下的全是死后追赠,而我现在在京城,有宅院,有庄园,有田地,还有大把的时间和银子,有什么不好的?好得很啊好得很,卫侯你可不要嫉妒啊。”
兰子义听后也苦笑了两声,点了点头。
张太尉叹了口气接着说:
“你爷爷是条好汉,那时被困在旧都附近藏马坡前我一直督促朝廷发兵解救,可……我没有带兵啊。好在你爹很争气,没有辜负你爷爷。”
兰子义听着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太尉难道没有子女?为何来到庄内没有遇到呢?”
张太尉说道:
“老夫倒是有三个不肖子,老大随我征战不周原,战死了;老二年幼夭折;还有个老三前两年刚刚病死,我白发人送黑发人,着实伤心了一会。现在倒是有个孙子,只是每天跟着他那群什么儒林同道游山玩水,吟诗作赋,风花雪月,还在二龙山玩什么诗社,唉,每天连面都见不到。”
兰子义听到张太尉的孙子也在参加诗社,一时来了兴趣,赶忙追尾:
“张太尉,您的孙子也在参加诗社?晚辈今天也是拜访了二龙山诗社回来的,因为晚了所以没来得及入城。”
虽然兰子义提到诗社兴高采烈,但张让明显没把那个当回事,只是轻描淡写的说:
“那只是京城纨绔子弟自己搞的个玩意,卫侯何必留恋?当年我刚入京的时候也想着挤进人家文人墨客的圈子里,可是人家自己有自己的玩法,那里轮的到我个武夫随意插足。”
兰子义一听到诗社心思就全都扎到那里去了,也没管张太尉所说,只是问道:
“敢问太尉的孙子是如何加入诗社的呢?”
张太尉挥了一下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