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和桃仡说得清楚,她嫁入我家就得准备好一人独处,我要护卫少爷,得经常出门,不能时时刻刻伴着她。桃仡也明白,所以去旧都的时候她就支持我随少爷你去。
说来,今次出门其实不算突然,昨天晚上鱼公公便派人来嘱咐我们,少爷你被公公派出去办事,昨天下午开始京城里台城卫又全体出动,满街抓人,我和二郎三郎当时便知发生了大事,少爷既然牵扯其中,肯定有得忙。”
桃逐兔这时插话道:
“正好我们从旧都回来的行礼还没有全部拆完,昨晚上大哥便让仆役们有换了新衣服,拿了新鞋袜,重新打包。“
兰子义闻言心疼的叹了口气,他道:
“辛苦大哥你了,我们这才回京城两天而已,这就要出去了。”
然后兰子义又问道:
“铁木安达怎么样?”
桃逐鹿答道:
“少爷你放心好了,昨天我们把他送回鸿胪寺后便请了京城有名的大夫给铁木辛哥看病,大夫说没事,没伤到筋骨,大夫给开了外用的跌打药和内服的方剂,嘱咐铁木辛哥静养。
鸿胪寺里给这群鞑子安排的也是豪华,一人一个单间,他想休息完全没有问题。”
兰子义闻言点头道:
“这就好,这就好,只要安达没事就好。”
桃逐兔这时问道:
“少爷,你昨天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我们在街上听到许多风言风语,晚上还有台城卫出门抓人,怎么会有这么大阵仗?”
兰子义叹了口气说道:
“昨天发生的其实是两件事。”
接着兰子义便简要的讲了讲江南楼里偷听到科举舞弊的事和太尉前来砸场的事情。然后兰子义总结道:
“其实太尉的事情只是意外,真正需要我们操办的是科举的事情,今次我们出京便是去抓季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