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弗里娜毕竟还年轻,在维吉尔德这种积威已久的人面前,还是很拘谨的。
白晓一边感应了一下那些细嘴兽的方位,一边对维吉尔德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他实在不是一个善于交际的人。
“出了什么问题?”他语气平稳地问道,脸上丝毫看不出来焦急。
话一出口,西西弗里娜面色讪讪。
维吉尔德依旧面无表情,丝毫没有把别人骗过来的心虚,语气平平地说道:“这个计划本身没有问题,但提早了,提早到现在——你早料到了不是么。”
“为什么?”白晓蹙眉,“现在可不是适合的时候——再说你为什么不直说,非要编一个理由把我叫来?”
他经历了一回铜的记忆,到现在脑袋还有些晕,状态实在算不上好。
西西弗里娜在旁边听得有点愣。她与白晓不熟,大概是没有见到他有点不爽的样子,也没料到他会以平等的语气和维吉尔德对话。
“……”维吉尔德没有立即回话,沉默了一会儿。
“今天必须把她解决了。”过了好一会儿,他低沉地回答道,“最近她造成了很多麻烦……我们控制不住她……她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这个理由还是很正常的。
白晓点点头表示理解,也算是答应了计划的提前。
“她在过去……”他开口问道。
“她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维吉尔德直接打断他,道,“我一直认为她的前途不可估量……至少,会比我还强。”
一旁的西西弗里娜瞪大了眼睛,可见在之前她也没了解到详细的信息。
蹲在角落里打牌的几个人也站起来了,认真听着。
“但我们谁也没有发现……这件事是我的责任。”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顿了顿,脸上的疤痕随着主人的情绪而微微颤抖着,像是一条逐渐从冬眠中苏醒的蛇。
“她有两个人格。”
人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