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弄巧成拙,黄钟公等人都埋怨地看着黑白子,他自己也后悔不迭。
徐阳不得不开口了:“这位前辈,晚辈一心求证剑道而来。听闻前辈武功通天,江南四友四位前辈也数次赞颂前辈当年的风采。晚辈心羡不已,特有此求,还请前辈成全!”
又是片刻的沉默,任我行才开口问道:“你这小子,真是风清扬那老匹夫的弟子?”
徐阳脸色顿时变了,厉声道:“还请前辈慎言,风太师叔是我华山派前辈,又对晚辈有指点之恩。前辈若是再口出不逊,莫怪晚辈无礼了!”
任我行嘿嘿一乐,便道:“好了好了,不和你这种晚辈说笑了。风清扬内功不行,一手剑法倒是我平生最佩服的一个人了。你小子既然得他指点,怕是也有几手功夫,你进来吧。”
言下之意,就是答应了和徐阳的比试。
江南四友顿时大喜,黄钟公连忙掏钥匙打开了大门,放徐阳入内。
丹青生趁机拉住徐阳,在他耳边轻轻提醒了一句:“小兄弟,此人武功十分怪异,手段又是阴毒无比,你千万要小心了。切不可和此人近身搏斗,随意比上几剑,不败便是胜了。”
徐阳虽然心有异念,没安着好心,不过丹青生此举还是让他颇为感动。
换个人,若是没有徐阳这一身古怪的好功夫,说不定就着了道。到时候若是被任我行吸光了内力,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因此不管丹青生的提醒是否有效,起码他对自己是倾心相待,要知道这等于是为了帮自己,丹青生已经无视了赌注。
微微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徐阳就此踱步进了内室,转身将大门推上。
这件屋子在地底极深处,徐阳推测此地应该已经在西湖之底,格外地潮湿郁闷。
徐阳才待了片刻已经感觉十分烦闷,想来任我行这些年来受了不少苦,至少内风关是少不了的。
屋子并不大,进门之后是块空地,再往前数步有张小桌,桌上摆放着一盏油灯,却比外间的油灯更加昏暗。
除了油灯,桌子上就是杂七杂八的几个饭碗,也没人收拾,显得杂乱不堪。
微弱的灯光下,不远处照出一张小床,床上此时端坐了一个魁梧的身形。虽然面向自己,但头上一头乱发,已经覆盖了整个脸面,此人长得什么样,根本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