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路, 没再发生任何意外,赵挚和宋采唐沉默的走到红拂手房间,气氛……
在二人努力下, 也算平静。
没有姑娘唱小曲儿,只一个琴娘支了桌在船头,放着素琴, 纤指慵懒轻拂,琴音缥缈,掠人心弦。琴娘也很安静,只在二人走过来时福身行了礼,就垂首坐下继续弹琴, 距离感拿捏的非常好。
房间四面垂着轻纱, 可以让人看到江面,又不至于被人窥探,行远些更是自由。
桌上已上好酒菜, 瓜果点心,只待客来。
“坐吧。”
赵挚让宋采唐先选,她选了靠窗边,江面视野最宽阔的位置, 给赵挚留了个偏向里, 不怎么对着水的。
正好两个都舒服。
刚刚坐定,老鸨派的人就到了。
是个近四十岁的中年男人, 名叫付六。
烟花场所的男人……
宋采唐和赵挚一眼, 眸底皆有微光闪烁。
烟花之地, 可以被老鸨调派,组织内部的男人……
除了龟公,再没别的了。
付六大脑袋小眼睛,还留胡子,人长的有点丑,但极懂眼色,进来就行了礼,听赵挚问两个死亡花娘的事,也没害怕:“听妈妈说,两位公子想让小人说说问香和月桃?”
赵挚扔了个银锭子过去:“可敢?”
付六立刻笑了:“这有什么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