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采唐被他大嗓门惊的,好悬一盏茶泼到他身上:“不是约好的?我不在这里,在哪儿?”
“宫里啊!”祁言急的不行,脸皱成一团,痛心疾首,“宫里不是要滴骨验亲?你偷懒不去,事情耽误了怎么办?今天的大戏怎么唱?把太子和挚哥这么撂在那儿,陵皇子岂不躺赢了?以后皇上皇后怎么看太子和挚哥!”
他这一堆话快的,别人连个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宋采唐眨眨眼,噗的笑出声。
祁言更闹心:“你还笑!”
温元思无奈,笑着叹口气,提醒祁言:“你抬头看看现在时间。”
祁言看了看茶楼大厅滴漏:“午时三刻啊,怎么了?”
温元思:“你这条消息,又是什么时候听到的?”
祁言眨眨眼,还是没明白:“一个时辰前。”
温元思再次叹气:“宫中家宴,消息能随便往外传么?是,就算我们里面有人,不涉敏感之事圣上也不忌讳,这一听一传,总也有个时间差,若是事败不顺利,你还有还有时间指责宋姑娘?平王也早该出宫了。”
“对哦……”祁言甩开扇子,慢慢坐下来。
随着这动作,终于他也想明白了,歪着头不确定的问宋采唐:“今日的仵作,叫的不是你?”
“叫你那天说事时走神,”宋采唐摇头微笑,“当然不是我。”
她跟赵挚走的太近,陵皇子能想到的,太子和赵挚会想不到?
适当避嫌,很是应该。
而且滑骨验亲方法很简单,不需要解剖,随便一个人都能操作。
祁言不明就里,很是不理解:“那可是滴骨认亲啊!你把自己的绝招教给别人?”
宋采唐也很不理解他:“知识不就是用来传播的?而且,这也不是绝招,很简单。”
祁言听的直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