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杀了’两个字一出来,仿佛一道闪电劈过灵台,宋采唐登时看向赵挚。
赵挚也直直看过来。
目光灼灼,灿如星辰。
“现在想想,吕家的气氛,好像很奇怪……最好的院子,不是家主住,不是长子住,给了未出阁的女儿。”
宋采唐接上他的话:“装病不愿见人,让父母挡,有错,就是‘你们’的错,谁是你们?这‘你们’又到底错了什么?”
“虽然让刘氏抱,看似依赖,但提起对女儿的爱时,吕明月神情讽刺,肢体动作并不亲近。”
“但家里的事都不瞒她,父母样样以她为先的态度不假。”
“问话的最后,她情绪崩溃,哭着说对不起,这‘对不起’,是冲谁说的?为什么那么悲痛,情深意切?”
“她好像……只有提起蔺飞舟时这般走心。”
二人一人一句,语速飞快,眼神不离彼此,眸底翻动的情绪一模一样,默契十足,似心有灵犀。
瞎子也能看明白,他们是想到一起去了!
他们有一个相同的结论!
祁言不是瞎子,他是傻子。
他挠着自己的头,好想把自己的头挠秃:“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倒是说给我听听啊!”
赵挚回头,用怜爱智障的眼神看了看他。
祁言感觉膝盖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