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驷马难追。”陆家宁快速接到。
越无牙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上前两步,拉过子鸢的手,带着人走到桌子边坐下,声音里透着显而易见的愉悦,轻声问:“就那么不想被束缚?”
“又不是狗,谁想被栓着啊。”陆家宁低着头,小声嘟囔。
越无牙喉头一滞,神色复杂,这倒是他的不是了,子鸢虽说出身不太好,但怎么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成天把他困在院子里是不太好。
思索间,越无牙突然想起前两日收到的武林大会的请柬,左右子鸢想要出去散散心。不如把他也带去?
这么想,越无牙也就问了,“子鸢,下个月五号,江中要举行武林大会,我是教主,自然也在受邀请名单之中。”
陆家宁表现得兴致缺缺,但还是很给面子的“哦”了一声。
越无牙见了,眼中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故意调高了声音说:“只是本座毕竟是教主,一路舟车劳顿,必定是要带上婢女伺候本座的……”
“别呀!”陆家宁倏地抬头,急切道:“带什么婢女呀。她们伺候人的功夫哪有我做得好……”呀,在越无牙含笑的目光下,陆家宁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越无牙眼睁睁看着刚刚还朝气蓬勃的一个人立刻就“枯萎”了,心中爱怜不已,遂起身,走过去,揽住那人,沉吟道:“子鸢,本座答应过你的,只要是你喜欢的,本座都会为你弄来。既然你那么想出去看看,那下个月五号举行的武林大会,你跟我一起去吧。”
“真的?”
“本座什么时候骗过你?”
“骗人。”陆家宁嘟囔一句,顺势咬了越无牙的腰一口。哪知越无牙反应剧烈不已,差点就抬掌打向他了。
越无牙阴着脸,捏着子鸢的下巴,不悦道:“你又是做甚?”
子鸢被吓傻了,只是呆呆道:“对,对不起,子鸢不……,教主恕罪。”子鸢挣脱越无牙的怀抱,就要跪下,口中一个劲儿说道:“教主恕罪,教主恕罪。”幸得越无牙及时拉住了他,又是懊恼又是无措,“子鸢,本座并无责备你的意思,只是你该知道习武之人都有些本能反应,你刚刚那般做法,若非本座控制及时,你现在就已经是本座的掌下之魂了。”
“子,子鸢知错。”子鸢含着两包小眼泪,抿着嘴乖乖认错。
越无牙一时气闷不已,欲要伸手去扶那人,却被子鸢怯怯避开。越无牙只觉得心中犹如一团火在烧,实在烦闷得紧,偏偏还不能对着子鸢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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