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坏笑的像只狐狸。
上扬的嘴角,明媚而又邪性。
愣是将流/氓的特性,演的淋漓尽致。
冷情没再看她,抬手将缘浅从他身上掀了下去,动作有些狼狈的从原地站起。
清冷的面颊,微微带着点儿红晕。
就连耳垂,也红了几分。
缘浅窝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冷不防,眼尖的瞧见他的模样。
登时,被逗乐了。
“冷情?你这名字和你这个人,倒是不太符合。”
又一次被调/戏的冷情,“……”
他垂了垂眸,将所有情绪掩饰了下去。
在天荒山呆了许多年,从未有人和他敢这么说过话。
此刻,遇见这位三句话不离调/戏他的男子,他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想反驳的话,竟是怎么也说不出来,就像是,被缘浅吃的死死的。
这种感觉,莫名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