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庆文穿越过来之后,凭着家里有钱,也结识过不少美女,可这个红衣女子竟是这样的与众不同,看得他心神荡漾、心潮起伏、心猿意马、心醉神迷。
于是姬庆文用力咽了口唾沫,让给喉头发出“咕咚”的蠕动声音,又对身边的朱存枢低声说道:“世子爷,我们请的这两个耍把戏的,还看得过眼吗?”
“把戏?还行。这个女子哪里来的,好漂亮啊……”朱存枢回答的声音神态,都仿佛是在梦游一般。
而方才还在吃喝聊天的佃户们,也不知何时停止了说话,“老万兴”饭馆整个中厅之内居然变得一片寂静。
正在这时,那老头子哆嗦着爬上了舞台,朝众人作了个揖,说道:“诸位,我这女儿跳的这段舞,还看得过去吗?”
众人听了,便立即起哄起来:
“好看,好看,再上来跳一段!”
“你个干瘪老头子快些下去,谁要听你说话?”
“要说话也行,叫那个小娘子上来说!”
“说话有什么意思?叫小娘子配老子喝杯酒!”
“这娘子陪你喝杯酒少说也要一钱银子,你小子有钱吗?”
“他没钱,可以把裤子当了,反正到时候他裤子也穿不住!”
没说几句话,这群农民的污言秽语就起来了。
姬庆文也不想看这老头子,便也提高了声音说道:“你少说两句,有什么真本事,就都拿出来,赏银少不了你的。演得好了,本少爷自然另有赏赐。”
那老头儿听了这话,立即躬身道:“看来这位就是姬家少爷了。您请我们过来堂会,那就是我们父女的衣食父母。不过老头儿还有两句话要将,您听听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姬庆文不耐烦地答道:“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管有没有道理,反正收了我的钱,你们总得给我拿点绝招出来!”
“是,是。”老头子赶紧赔笑道,又抬头对台下的佃户们朗声说道,“老汉和我女儿,都是姬少爷请来耍把式的,收了少爷一两银子的钱,自然是要献绝技出来的。可是人嘛,谁会嫌钱少呢?各位爷看我女儿演得好,也请多给两个铜板,也让老汉我给女儿买根红绳子扎头发。听说今天是各位同地主议佃的日子,那就更要赏钱给我们了。”
下面立即有人问到:“这是这么道理?为什么议佃时候就要赏你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