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有临机处置之权,直到新的旨意到来,再将嫌疑之人一并押到京城”。
石成一字一句道:“办案之事你懂得,有时候就像钓鱼,钓到一条,还要靠它来引出更大的鱼来”。
仲逸这下听懂了:“也就是说,你可以先押着这个罗龙文,直到新的旨意下来之前,除了锦衣卫的人,谁也不可过问”。
“是的,我的仲老弟,堂堂翰林院的侍读,理解能力为何变得这么差?”。
石成低头看着仲逸的左脚,不由得嘟囔了一句:‘不是说你受伤的是左脚吗?难不成把脑子摔坏了?’。
若换到平日,二人一番玩笑是在所难免的,不过眼下这个节骨眼上,仲逸还真玩笑不起来。
“石大哥,那我可以见他吗?”,仲逸不由的盘算着:若不亲自审讯罗龙文,定难结我心头之恨。
石成脱口而出:“按理说,是不能的”。
不过,他很快笑出声来:“当然,你仲大人例外,别的不说,这个人能抓住,还是你的功劳呢”。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一切,就要看石成特意安排了。
二人说笑一番,差点将正事忘了,石成摸摸脑袋,不由的朝门外望望,看到的自然是他那可靠的属下,正在门口左右把守。
‘你说关于这个罗龙文的罪证,你有十箩筐,快说说,都有哪些?’。
石成继续道:“我不要那么多,只要一箩筐就行,但必须要与通倭有关,最好是与严士蕃有关的”。
这番话,终于算是将仲逸给说‘醒’了。
严士樊设计陷害原锦衣卫经历沈炼一事,仲逸自然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