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大人,有我们随护,有什么好担心的?”。
其中一名护随不屑道:‘我们跟随严大人二十余年,岂会出错?’。
仲逸特意望了这二人一眼,而后转身向戚家军的军士说道:“既是如此,你们就先回大营,告诉几位大人一声便可”。
林宗武笑道:“也好,也好”。
好好好……
回到屋中,林宗武吩咐闲杂人等退下,严磬与仲逸的随护也立于门外,屋中只有他们三人。
这时,千户所一名‘军士’端上茶水来。
才落座,林宗武便开始一番抱怨:兵不好带,又累又苦,还没有银子花,除了兵器、护甲,就剩这身皮囊了。
宗武简直叫苦连连,仲逸只得安慰几句,感叹大家都不易,表面风光,背地里不知受了多少‘委屈’。
严磬不多言语,只是默默饮茶,不时点点头回应,脑中却在盘算着一件事:这到底唱的是那出?
三人就这样随意交谈一番,谁知严磬却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分别推到林宗武与仲逸面前。
“每人两千两,权当给二位的车马费……,一路劳顿……”,严磬不由的笑道:‘银子不多,就是一点心意,严某喜欢与年轻人交往,尤其像二位这样,难得一见的人才……’。
“眼下军备之事,虽与我严某无关,但毕竟兵部有失察之责”,严磬不失时机的说了一句:‘还望二位在朝廷为我兵部说句公道话’。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才仅仅是两千两银子,就想开这么大的口。
此人,善于钻营,不是一般的阴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