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文予来了。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那个”。
仲姝与宋洛儿离去后,樊文予立刻凑上前来:“一会儿,还是去我府上吧,待会喝醉了,怕是弟妹们该不高兴了”。
“先说坏消息,万一受不住,后面的好消息还能顶一顶”。
仲逸说道:“我正有此意,好久没有好好喝一杯了,今晚就在兄长的府上住,不回了”。
樊文予身为刑部郎中,他所说的坏消息,十有**是案子的事儿。
果不其然,他直接开口道:“就是那户部郎中赵谨、兵部郎中严磬,相互勾结贪墨军备一事,怕是查不出什么结果了”。
当初,因李序南在户部被赵谨栽赃一千两库银之事,虽有仲逸在暗中摆平,但此事却无意引出两点:李序南挡住了他的上司——户部郎中赵谨的财路。
此外,赵谨之后,还有兵部郎中严磬。至于在身后的,便是后军都督府的人。
李序南因此事去西北,便是最好的证明。
支开李序南后,樊文予通过在刑部的便利,多方打听户部与兵部关于军备之事,尤其与后军都督府有关的。
结果,越查越不对劲儿,刚查出一点眉目,便没了下文,而且之前查出的那些证据,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势下,渐渐的消失了。
“若非赵谨与严磬的能量太大,便是他们身后之人神通广大”。
樊文予不由的说道:“这事儿,说来也怪,就像是有人在背后跟着我一样,做什么事儿,都有人盯着”。
身为刑部郎中,樊文予从刑部照磨、主事步步走来,当初在蠡县做知县时,他也时常断案,多年历练,对刑名之事颇为熟知,绝非一般人可左右。
能让这位樊大人如此被动,已足以窥见此事背后复杂之处。
“先不说这个,好消息呢?”,仲逸笑道:‘说来听听,或许那个坏消息还有转机呢’。
呵呵,转机暂且不论,不过,二者还似乎真有关系。
见仲逸不再纠结于兵部之事,樊文予也顺着新话题说道:“据听说,咱们这位李序南知府大人,快要回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