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逸轻描淡写一句,却又问道裕王府失窃的事儿。
“好像是有这么个说法,但传了几天也就没下文,毕竟是王府嘛,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程默收拾着茶具,除了仲逸那套外,别的都放到一个小木盒里,什么时候用什么时候取,用完洗好再放回去。
“好吧,既然无事,便去拜会掌院学士,好久没有与他说说话了”。
仲逸背抄着双手出了屋门,身后的程默连连点头:对喽,在翰林院,就得找掌院学士。
……
午后阳光洒下,都有些懒懒的困意。
用唐小丫的话说,这两个多月来,自己都是‘宅’在家里,到了这个点,不睡会午觉,都有些不适了。
都是惯得。
“殿下正在对弈,仲大人这边请”,王府侍卫前面引路,也得规规矩矩的跟着。
对弈?木亭一张石桌前,一名詹士正起身施礼,频频点头,而后便作告辞状,看样子是败下来了。
二人迎面而过,微微点头对视,算是打了声招呼。
还好,既不用像上次一样站立垂钓,也不用花园种地了。
“听说你染了恶疾,没落下什么病根吧?”。
又是这句,裕王朱载垕也不能免俗,不就被‘染了瘟疫’吗?怎么每个人见了都要问这么一句。
“嗯,托殿下的福,都痊愈了,并无半点病根”。
说话间,仲逸浏览棋盘,看样子二人棋艺还算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