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仲逸回到府中,才换了身衣衫,一杯茶水还未喝完,却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叫喊声。
“仲侍读,既你头痛发热、还咳嗽,就先不用去翰林院当值,好好在家养着,等完全康复之后再当值”。
来人除了翰林院的传话人外,还有一名太监。
很明显,他是从翰林院知道仲逸‘有病’的消息,之后再奉命来传达。
这事闹的,原本想腾出半天时间都觉得难,现在倒好,想去也去不了了。
与仲逸一样,接到类似告知的,几乎每个衙门都有那么几个。
看样子,没个十天八天,甚至半月二十天的,怕是去不了衙门了。
这里边,有确实身体不适者,但也有想在家逍遥几天的‘偷懒’者。
说这话,确实有些冤枉了,仲逸苦笑道:“这,可真不是我的初衷啊”。
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若明日突然回翰林院,说是完全康复了,恐怕没人信。
也罢,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在家陪陪师姐,权当外出办差了,过几天后,一切如常。
至于所谓的瘟疫,仲逸压根不必担心,当初在义中村时,就是因为一场瘟疫,才彻底告别了那里。
那个时候,小难难只是因为向同伴炫耀:眼前的‘野菜’可以食用,结果却误食草药。
当然,也是这些草药,使他免于遭灾。
后来,在凌云山时,师父曾教导医术,尤其师姐,对草药的熟悉和配制,恐怕不比那些普通的御医差。
有师姐在,万事无忧。
只是,今日陪穆一虹去上香,怕是来不及了,反正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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