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皮鞭,已有磨损,但依旧可见血迹斑斑。
这条鞭,不是来自衙门,血迹,不是来自敌人。
这,是大明的耻辱。
“传旨锦衣卫,立刻着手查办大煤矿一案,所涉之人,无论是谁,一律法办”。
朱厚熜扔下皮鞭,向传旨太监道:“此外,命户部、吏部、刑部,联合督办榆林府税赋之事,锦衣卫协办”。
末了,他叮嘱道:“知会内阁,就是这个旨意,速办”。
“遵旨”,传旨太监立刻领命而去。
仲逸摸摸鱼竿儿,确定鱼儿还未上钩。
不过,他的心里却别提多美了:此鱼非彼鱼,水里的鱼是没上钩,水外的‘大鱼’,怕是要着急了。
“继续说,对付鞑靼军,有何对策”。
朱厚熜再次望着那条鞭子,他真的怒了。
“鞑靼军,善于马战,又依赖马战,得益于北漠的地形,又依赖那里的地形”。
仲逸接过之前的话题,继续道:“微臣以为,单从地形与作战手法而言,应设法使其‘人马分离’”。
人马分离?
说实话,仲逸初次说到这句话时,朱厚熜还真没听明白。
这时,仲逸将准备好的一张图纸递了上去。
认真、仔细阅读中……
“这……,可行吗?”。朱厚熜不由的再次看看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