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买卖的?怎么地吧?”。
“做买卖的?做买卖的多了去了,做什么买卖的?”。
这时,程默意味深长的回了一句:“在榆林府,还能做什么买卖?你天天守着城,会不知道吗?”。
经这么一说,那差役倒停止了询问,他缓缓上前,再次盯着盯着眼前的程默,目光最后又落在一旁逍遥自在仲逸的身上。
近日,知府衙门倒是传过话,说是京城有个翰林院侍读来城中,这才稍稍加强戒备。
不过,看看仲仲逸与程默这二人的言行举止,全无朝廷命官的处事之风。
一句“在榆林府,还能做什么买卖?”,似乎比京城还管用。
很明显,这个所谓的买卖,除了大煤矿,还能有什么?
“行,如今,做买卖的都是爷,我也不想多问”。
那守卫一脸的阴阳怪气,连连挥手:“走吧,走吧”。
这么一说,程默却不干了。
“翰林院六品侍读仲大人,奉旨来此办差,你等如此怠慢,是何居心?”。
这话说的虽有点过,不过好在他还将“体察民情”说成是办差。
都在城门口官服乌纱的亮相了,还怎么体察?
不过,所谓明察暗访:在三边镇的暗访已结束,是时候在知府衙门露露相了。
这个道理再明白不过:若是一直这样潜伏下去,反而使知府康祺等人心不安了。
事情做到明面,大家都相安无事。
“你,真是京城来的仲大人?”,那守卫的语气立刻变得缓和起来。
“放肆,假冒朝廷命官,这么大的罪名,谁敢假冒?不想活了?”。
虽是初次离京对付这种场面,程默的架势还真像那么回事:“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若我们这大人就是翰林院的,你又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