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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仲姝。
袁府的那一番热闹,似乎与仲逸毫无关系。
若没有袁若筠的事儿,作为翰林院的侍读,他也许会去袁府为袁炜道贺。
即便袁府没有他这六品侍读的一把椅子,但袁炜毕竟有照顾之情。
去还是要的去的。
但昨日才去袁府,今日,就不去了吧。
“若一当铺去了,城外山道的赛马场也去了,就连我们初次见面时那个客栈,也找个遍”。
仲逸有些失望道:“据我看,这样子下去不是个办法,不行的话,我去找锦衣卫的帮忙?”。
找锦衣卫的人帮忙?
“师弟,你这是着急糊涂了吗?你找的是锦衣卫的千户石成,袁炜就不会找锦衣卫指挥使吗?”。
仲姝淡淡一笑:“要找的话,他早就找了。很明显,袁炜不想让锦衣卫的人插手”。
惊慌、心急如焚、心不在焉、顾此及彼,都会扰乱一个人的心智。
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
如同上次听到外叔公文泰病重的消息,仲逸毫无对策一样,多年经历变故,使他这个凌云山的弟子,依旧难以应付。
这,是他的-----软肋。
陆家庄,出世当日被老姑抱走;义中村,因神婆的一个诡异的眼神,八岁的难难,连夜被村民赶出村中。
唯一的大白驹滑入河中、自己也昏迷于一艘孤舟上……
过去就是痕迹,痕迹就是经历。
而经历,是无法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