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一个与锦衣卫同样令人汗颜的神秘衙门。
谁敢轻易打听?
仅此一句,便没有下文,说的人不敢多说,问的人自己也就不敢多问。
“仲兄弟,过去的事儿,咱两最清楚:这个仇鸾该死一万次,就咱们掌握的罪证,随便一条就够了,但圣上不提,咱们也不提”。
石成继续道:‘不过,眼下这贪墨之事,却是在鞑靼战事之后,最近传的厉害,圣上似乎并未制止。或许,可以一试’。
不用说,石成对此事的态度,也就是指挥使陆炳的态度。
仲逸趁机道:“若到时,陆大人能在圣上面前说上几句话,剩下的,就好办了”。
“这个不难,不过有件事儿,务必先要告知于你”。
石成凑上前,低声道:‘不过,我们指挥使陆大人,与严阁老走的很近哦’。
又是严氏,哪儿都能插一手。
不过,最近朝中一直在传:仇鸾与严氏交恶。
仲逸这才想起:那晚与袁炜见面时,他也当面印证过此事。
此外,樊文予也似乎听到类似风声。
看来,并非空穴来风。
身为北镇抚司的千户,石成当然也知晓其中的关系。
否则,他也不会卖这个关子。
“放心吧,我们陆大人似乎早有检举仇鸾之意,只是你今日恰巧来找我,不然,我还想到翰林院来找你呢”。
石成举杯笑道:“如此也好,只要仇鸾被处置,不管什么罪名,都不会冤枉他,也算是我们大同之行,没有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