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你倒是个可信之人?又是锦囊,又是月牙胎记,还在后背”。
仲姝上前道:“你不会是亲眼看过吧?”。
这事儿闹得。
“师姐,这不是怕你担心,才没有告诉你的,再说了,我与穆一虹就见了几面”。
仲逸一脸陪笑:“人家可是杭州城里有名的人物,到了京城也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末了,他补充道:“翰林院有个叫费思应的,在国子监就与我一起读书,他最仰慕穆一虹,东西给他准行”。
原来如此。
“好啦,好啦,用不着”。
这时,那名狱卒再次走来,仲姝急忙提高嗓门叮嘱几句,而后向狱卒客套一番,之后便匆匆出了大牢。
这言行,这举止,简直太‘爷们’了。
牢中再次恢复往日的景象,对面的疯子倪庚辉,已回到他那杂乱不堪的牢房中。
不过,仲逸此刻却无心理会这些事儿,为躲清静,他干脆再次躺下。
这日子过的,除了吃,就是睡。
师姐所言,仲逸早已有数:奈何被困在牢中,无法与外边的人周旋,而最为可信之人,就非师姐莫属。
眼下,樊文予、石成,甚至馨儿的事儿自有人去办,唯独这个袁大头------不好办啊。
诚如师姐所言,若袁大头的家人被人胁迫,再许以重金,在这一明一暗,一软一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