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干什么?”,袁大头连连推辞,却又不由的瞄了一眼。
只是小巷光线不好,没看清楚。
“不要看了,五千两”,那男子冷冷笑道。
五千两?
袁大头感觉手心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如同握着一块通红的烙铁。
烫手啊。
未等他说完,另外那名男子却直接开口道:“我们要你结果一个人的性命,事成之后,还有五千两”。
杀人?竟是如此轻描淡写?
“不行,不行,你们搞错了吧?我是个牢头,不是杀手”。
袁大头这才缓过神来,急忙将银票塞到男子手中,把腿就要走。
“要是再走出一步,你在刑部的差事、家中的娇娘,还有脖子上那颗大头,就都没了”。
袁大头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不由的打个冷颤。
不知何时,眼前男子亮出两柄利刃,犹如方才那不用质疑的语气,一股寒气瞬间逼来。
这是要----玩命啊。
就连才迈出的一只脚,袁大头也只得乖乖收了回去。
在刑部当差多年,袁大头也算见过世面,不过眼前这二人:来头确实大了点。
看来,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此人名叫仲逸,之前是翰林院编修,今日才到你们刑部大牢”。
那名男子意味深长道:“至于他是畏罪自杀?被人下药?还是悬梁自尽?或者头撞横梁?你看着办就行”。
“做牢头多年,该怎么做,不用我们教你吧?”,一旁的男子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