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仲逸与樊文予连同靳睿、石成、罗勇一起用过晚饭后,几人来到书房。
连日以来,终于有片刻功夫能喝杯热茶了。
不过,这个片刻,也确实太短暂了些。
“仲大人,樊大人,方才我与石成兄弟商议:我们虽已将人移送到蠡县,但博野知县祁允、县丞严元桥被捕之事,想必很快就会传到保定府,甚至北直隶有关衙门之中”。
靳睿上前一步道:“此处距离保定府也就是百余里的路程,快马加鞭打个来回,也废不了多少时辰。若是他们再来个杀人灭口、舍车保帅之类的手段……”。
樊文予点点头:“这一点,本官与仲大人已商议过,我们虽已将人转移到蠡县,但表面上,还是要派人守在牢中。所以,还要请二位兄弟……”。
“二位大人尽管放心,不管他们来多少人,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石成立刻上前领命。
“不,在确保弟兄们安全的前提下,尽可能还是留一些活口”,仲逸叮嘱道:‘如同上次对付刺杀里长的杀手一样,我们要将他们变成证人’。
“明白,我等这就去安排”,说完,靳睿与石成立刻领命而去。
“罗勇,城门口是否安置妥当?沈捕头应该快到了吧?”,樊文予望望窗外,向罗勇说道:“今晚或许是个多事之秋,你务必要多加留心”。
罗勇上前道:“樊大人请放心,一切都安排妥当,城门口安排咱们的人,只要沈大哥到了,他们便直接带他来见二位大人”。
“樊大哥,罗勇兄弟,我身体突然有些不适,头痛欲裂,想去先歇息一会,沈尘来后,就有老樊大哥了”,仲逸单手抚额,言语甚微,脸色极为难堪。
“都是这破差事闹得,老弟初次担负重任,难免体力不支”,樊文予急忙吩咐罗勇:“快将他扶到房中”。
……
“仲大哥,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担心,有什么事,还得靠众兄弟们一同担着才是”,回到房中,罗勇向仲逸劝道:“今日,我在城中发现,那个叫石成的兄弟匆匆走进一处僻巷,我一时好奇,就跟了上去”。
“怎么?你看到什么了?”,此刻,仲逸的‘头痛’似乎缓解很多。